有這樣一對雙胞胎兄弟,一個安靜,一個躁動,一個叫寸金,一個叫寸草.他們不一樣,我想,除了長相,真的哪兒哪兒都不一樣.可是上帝就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,於是他們,就這麼可笑地愛上了同一個女孩兒.我要說的,是一個豆一般的故事,這個女孩兒,有著一個和豆子一樣,乾巴巴的名字,叫竇泌.寸金愛她,他總說,她有豆湯一般,濃的化不開的惆悵,所以偶爾,會希望她甜蜜地,送上幾顆白蘭豆.寸草也愛她,他總說,她有豆湯一般,濃的化不開的落寞,所以時有,會希望她甜膩地,叫她一句蜜豆.山孩子的童年,像魚子江的水波那樣蕩漾,他們陪著她,度過了青梅竹馬的日子,於是每一天淡淡灑下的薄暮,都會有山那般青綠的青澀.那些怪味豆般的青春呵,寂寞,卻也耐不住寂寞,只消舌尖輕輕一舔,就會有莫名其妙的酸甜苦辣.而淚的咸,是從碧波山的罌粟田開始的:記得那是一個依舊黃昏的傍晚,那擠擠挨挨的芳香,瀰漫在大膽的誘惑中,從此治病的神葯,變作貪婪的瘟疫,竇泌姨母在這時候等來了一季的凋零,卻收穫了罪惡的果實,為此,她出賣了親情,引發了竇泌阿爸心口處致命的一聲槍響,於是天開始變得血紅.七歲的竇泌孤苦了,帶著自己瘋掉的阿媽過上了沒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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