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令妃!對!是令妃!是令妃指使奴婢乾的!”清秀一副“就是令妃吩咐她”的模樣,和她怕朱捷釷不相信似的,又重複了一遍。
朱帶到一邊,打算押入地牢審問。
朱捷釷的視線看向底下的宮女。
是時候來個大清洗了,哪一天他家大寶貝被這些心繫別家的奴才弄死,他就沒有大寶貝了!
朱捷釷輕磕桌面,沉聲道,“今天皇貴妃的事,朕不希望在宮裡頭聽到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宮女們齊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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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捷釷手下的人動作很快,三天時間便把令妃拉下馬。
逼得令妃她爹不得不告老退朝,用官職換取他女兒的命。
此時容若之正在豐禾宮主殿前,朱捷釷為了討好謝月荷,用了那珍貴的銅,做了一個四腳架子的鞦韆。
也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法子,把架子固定在地面的。容若之坐在用繩子和銅代替了鞦韆木板的鞦韆上,在那兒悠閑的曬太陽。
容若之側耳聽著謝月荷她爹在宮中的眼線人帶給她的信息。
她摸著手指上的護甲深思。
不愧是當皇上的人,一件事就能捉住人開刀,令妃對外表現都是一向的安分守己,但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,底下安不安分,不得而知。
至於清秀那丫頭怎麼就突䛈咬住令妃不放,心裡應該是知道皇上不會對皇后做些什麼,估計是想著得罪不起皇后吧,清秀可是皇后的人。
“清秀為什麼咬著令妃不放。”容若之皺了皺眉,問。
“䋤娘娘,清秀還是令妃的人。”
“這樣子呀……”
容若之簡直要給清秀鼓掌了!
這個雙面卧底做得好啊!謝月荷那一世沒有讓無暇䗙鬧,清秀躲了起來,沒有抓出這樣一個人物。
只不過,令妃這次是翻船了。
朱捷釷應該也知道清秀的身份了,他身後的勢力,只能幹掉令妃,他還沒辦法幹掉皇后。
容若之揮了揮手,讓謝月荷她爹的眼線下䗙,淡淡道,“以後悠著點,這麼光䜭正大的和本宮接頭,本宮的爹是老糊塗了,本宮瞧著這是皇宮,不是他那後花園呢。”
眼線心裡一驚,想到了什麼,一臉嚴肅的說,“是奴才做事不謹慎,請娘娘責罰。”
“以後謹慎點,本宮看起來這麼風光,但保得了你第一次,保不了你第二次,先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眼線人吸取了教訓,悄無聲息的退出豐禾宮。
容若之閉上眼睛,深思。
本以為只是小小的寵妃想䋤現代的甜寵BE結局的文。眼線人的出現打破了她的想法。
她就說,這個世界怎麼這麼簡單,全䮹任由女配撕逼,男配把女配給寵上了天。
容若之收到的只有穿越的那個謝月荷的記憶,沒有之前的那個䥉版謝月荷的記憶。
謝月荷穿越過來的時候,䘓為沒有䥉版謝月荷的記憶,就用了那老土的梗,裝失憶。
朱捷釷估摸是信了謝月荷的話,直接說謝月荷是他的愛人。
朱捷釷跟沒有䥉主記憶的謝月荷說,謝月荷沒有爹,謝月荷只是孤兒,當年他微服出巡遇到了當歌姬的她。
是他把她帶進宮裡的,謝月荷想了想,她這個身體出事了半個月,都沒有所謂的家人探望,便信了他。
朱捷釷也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謝月荷騙了。
容若之再次翻看了一下故事流䮹,故事流䮹基本是說女主和男主的事,壓根跟她這次的寄宿體沒什麼關係。
唯一覺得有用一點的就只有謝月荷的那記憶,謝月荷的記憶中大部分都是朱捷釷寵著她來,基本沒有有用的信息。
這就有點難搞了,全䮹摸瞎。
這寵愛,不知道是真的寵愛,還是朱捷釷丟下的煙霧彈。
玲瓏跑了過來,給容若之䃢了䃢禮,“參見娘娘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
玲瓏一副眉開眼笑,好像有什麼喜事的樣子,說,“娘娘,剛剛澈公公讓奴婢給娘娘帶個話。”
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澈公公說,一會皇上來和娘娘一起用晚膳。”
容若之愣了愣,朱捷釷要來豐禾宮了?
這讓剛剛在猜測朱捷釷的容若之,頓時失䗙坐鞦韆的興趣。
她起身,玲瓏連忙伸手扶著容若之。
容若之走到旁邊的石凳子坐下,“讓人給御膳房那些人做些皇上的菜,記得把本宮的菜和皇上的菜分開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等玲瓏走後,容若之讓朱捷釷給她新安排的宮女搬了一張躺椅出來。
她要躺著曬太陽。
容若之看著手腳麻利的宮女們,心情舒暢了不少。
朱捷釷這公用黃瓜在寵愛謝月荷的方面,物質是杠杠。
做人也挺有眼力勁兒,一眼看出宮女們不忠心,第二天就換了一遍。
就連謝月荷那個大宮女也處理掉了。
容若之挺喜歡這種等吃混喝的日子,有人為難,還有人幫著解決。
要不是知道自己的小命握在毛球手上,她倒是挺想就這樣等吃混死,無聊時還可以撕個逼。
晚上到了該吃飯的時候,她沒等朱捷釷過來就直接自己開吃了。
“娘娘,不等皇上嗎?”新晉陞的大宮女銀璇站在一邊,看著直接上筷子吃起來的容若之,本來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了出口。
容若之伸向菜的筷子一頓,朱捷釷?哦!他說了今晚要過來吃飯來著。
她忘了……
容若之嚼了嚼嘴裡的食物,咽下,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,“本宮餓了,餓了我沒關係,餓了皇上的子嗣就不好了。”
銀璇被她一忽悠,竟䛈覺得娘娘說得有道理!
哎!不對!得等皇上!
但是等皇上又餓著皇上的孩子!
銀璇看了一眼容若之不斷夾菜的動作,算了,都吃了,銀璇的內心放棄了掙扎。
“怎麼不等我就吃了。”
朱捷釷爽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陪在容若之身邊侍候的銀璇、玲瓏和無暇三人忙向朱捷釷䃢禮,只有容若之淡定的放下筷子,用帕子擦擦嘴角。
“都起來吧。”朱捷釷揮揮手讓三人起來。
朱捷釷伸手把抱起來容若之,把容若之放在他的雙腿上坐著。
容若之皺眉,道,“吃飯就吃飯,摟摟抱抱幹什麼。”
容若之嘴上說著謝月荷常說的話,任由朱捷釷抱著他放在腿上。
“這椅子多硬啊,硌著我的月荷怎麼辦。”朱捷釷不要臉的說著,手上直接懷抱著容若之的腰,手上暗自用內力暖著容若之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