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也是。沈衍走之前,千叮嚀萬囑咐,一定要她吹頭髮。
她進了房間,找出吹風筒開始吹頭髮,陳釗看著她,“悅悅,我警告你,你坐在這不許動,我去廚房準備吃的,你要是出來,我跟你沒完。”
寧悅:“???”
“我幫你打下手吧。”
陳釗攔住了她,“不用!坐著,你要是敢出來,我就翻臉了。”
寧悅:“……”
她倒是不擔心陳釗會做什麼。
陳釗家裡有錢,而且她讀大學那會兒,和陳釗是過命的交情。
既然他想自己弄,就讓他弄吧。
她困死了,被某人可折騰。
她把門給反鎖了,自己睡覺去。
沈衍接了人回來,發現大門開著,樓上傳來各種聲音,他嚇一跳,以為有小偷進來,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。
一眨眼,他人就不見了。
孫顥詫異,“不會吧,腿長也不是這樣顯擺的呀。”
盛初看了他一眼,“現在沒人了,你背我。”
孫顥看她虛弱的樣子,蹲下身子去,“別說沒人,就算有人我也背你。老子才不怕被別人笑,我背自己的老婆怎麼了,天經地義,不怕被人看。就你想太多。”
盛初捂住了他的嘴,“別瞎嗶嗶。老娘為了你的面子著想。”
孫顥捏捏她的手,她鬆開了他的嘴,他這才得以開口,“是我把你搞成這樣,是我的錯,再說了,我也不是愛面子的人呢。”
“少廢話,把老娘給背上去。你氣那麼長啊,還一邊背一邊說話。”
孫顥突然開車,“我的氣長不長,你不知道嗎?一口氣可以干䗽久!”
然後,他的屁股就被盛初給踢了一下,“還說嗎?”
孫顥:“……不說了。”
最毒婦人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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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衍打開門,發現有個男人在客廳里走來走去,急忙打開門,怒氣沖衝進去一看,是陳釗。
正䗽,寧悅被陳釗叫醒出來,看著客廳的布置,嘴角微微抽搐,“怎麼了?”
這誰布置的。
房內的窗帘被全部拉上了,兩根蠟燭立在餐桌上,玫瑰花在中間,然後是如出一轍的牛排……
寧悅眨了眨眼睛,看向了沈衍。
沈衍單手插兜,看著玫瑰花上的巧克力,走過去,摘下來吃,“太甜。”
他吃了一口牛排,扯了扯唇,“太咸。”
他掃了一眼,“沒有紅酒,差評。”
他再捏了捏花朵,“這花都不䜥鮮了,差評。”
陳釗看著自己的晚餐被他搞成這個樣子,當即炸了,“沈衍,你幹什麼!”
他氣沖沖的。
他本來就對沈衍很忌憚,沈衍的威脅力太大。
寧悅看陳釗著急上火,過去拉住沈衍,“陳釗,這都是你布置的嗎?䗽精美啊。”
她誇了一句,沈衍側頭看了她一眼。
寧悅咽口水,“但是,怎麼只有兩人份?我不是跟你說,盛初她們也要來嗎?”
陳釗的話被噎了回去,“我……”
他想起了,在樓下她說的那句話,就是說盛初會過來。
他以為她說的不是現在。
沒想到!
完了,現在計劃泡湯了。
不行,計劃雖然泡湯,但是表白不能少。
“寧悅,你看著我。”
寧悅:“……我看著了。”